和竹马暧昧了七年,当他把第六任女友介绍给我时,我决定放手了。
孟津和新女友聊得热火朝天,听到我说要退租,他面色一怔。
“你和那个相亲男,不会是认真的吧?”
他嗤笑一声,手伸到我脸旁,我急忙偏头躲过。
孟津的眸光瞬时阴翳,猛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。
“月白,我只想保护你,社会复杂得很,坏人又多,你这么单纯,很容易被杀猪盘盯上。”
示好加恐吓,万能公式。
见我不语,他身体往椅背一仰,眼睫下垂,不屑地警告:
“行行行,随你,到时被骗得财色两空,可别找我哭。”
半年后,孟津深夜打电话说,他又分手了,这次想和我谈。
正在吻我的男人,恼怒地夺过手机:
“谈什么谈,我老婆是你能谈的?”
房无车无存款,爱好吃喝玩乐,没正式谈过。” 陶知闲赧然一笑。 相对无言之时,文君摆脱老太们的盘问,气喘吁吁跑来,挽住我的胳膊。 她注意到一旁的陌生男人,用挑剔的目光审...